傅司言见这个话题从姜暖这儿得不到答案了，他便紧接着又换了个话题，“你的眼睛，什么时候好的？”
姜暖仔细想了想，“大概是在生曦曦他们前不久吧，去医院的那笔钱，还是我借的。”
自从知道傅司言当初要和向繁星定亲的真实原因之后，姜暖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委屈都消失了一半。
有些事，她也就不再避讳告诉傅司言了。
她那个时候，手上的设计稿根本就卖不出什么好价钱，连凯瑟琳家帮佣的工资都比设计稿的价格高。
而她眼睛又不好，画设计稿就更加慢了，只能不要脸的向凯瑟琳借了钱，把两个孩子生下来。
毕竟，谁让M国医院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呢，她又没有当地的医保，只能受着了。
傅司言听着心疼极了，尤其是刚才姜暖的那副表情，忧郁而怅然，令傅司言心里更是难受，他伸出手想重新将姜暖抱在怀中，告诉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，都有他在。
可姜暖好似预判了他的行动一样，微微笑着把他的手推开了，“走吧，回去了，再过一会儿我得去接晨晨回来了。”
她现在脑子微微有点乱，她还没有理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傅司言，她要好好想想。
不过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知道晨晨的事的？
难不成，晨晨那个师父真的是傅司言的人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