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不让你穿衣服,而是你根本就不必穿衣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一路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看见你。”牧羊儿故意压低声音,做出很神秘的样子,“这当然是个秘密,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。”
伴伴只有听着他说下去。
“今天的法场,和平常完全不同,根本就禁止旁观,无论谁只要妄入一步,一律格杀勿论。”牧羊儿说,“幸好我还是有法子可以进去,你应该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,我都有法子对付。”
他笑容邪极,眼神更邪:“连你这样的女人我都能对付,还有什么事是我对付不了的?”
他的眼神不但邪气,而且可怕,又好像随时都会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来。
对这一类的事,伴伴反而习惯了,只希望自己还能再看丁宁最后一眼。不管这个疯子将要怎么样对她,她都不在乎。
奇怪的是,牧羊儿这一次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做,因为他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车轮马蹄声,和一声吹得非常难听的口哨。
他眼中那种疯狂的邪气立刻消失,精神也立刻振作了很多。
“人来了。”
“什么人来了?”
“当然是带路的人,”牧羊儿说,“这个老乌龟虽然不能算是个人,却只有他可以带我们进法场。”
他的心情显然很好,所以又解释:“这个老王八蛋姓詹,是个烧煤的。”
“一个烧煤的老头能带我们进法场?”
轮声马蹄已近,牧羊儿不再解释,只说:“你很快就会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