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么一封驳斥礼部群臣的《劝继嗣表》的奏疏被公之于众后,立刻就在北京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次日,才刚回到礼部的张璁,就立刻被数十个同僚围观。
所有同僚看他的目光就跟看个疯子和傻子似的,虽然没有立刻就恶语相加,却也理所当然地将他视作了叛徒和异类。
然后,一向与他关系不错的几人也沉了张脸走了过来:“张璁,从今日开始,你我再无半点瓜葛!”说完,几人扭头就走。
他们不但当众与之绝交,甚至直呼其名,连张璁的字都懒得再称一句,真就形如路人。
这还不算,又过一会儿,礼部一名主事也走了过来,干巴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:“张璁你在我礼部观政已一年有余,然全无所精进,我礼部实在不能留你。
“自今日起,你就回去吧。”
张璁身子震了一下,下意识道:“敢问大人,那下官接下来……”
“接下来就不归我礼部管了,你可去吏部打听。但待缺的进士举人何其之多,不知何时才嫩个轮到你。”
得,这下他连礼部观政的资格都没有了,而且上报到吏部的相关评价必然是下等。
一道奏表,就让自己变成孤家寡人,所有人眼中的异类,就连官也没得做了……